妈妈给他剪了方块纱布贴在他脸上,“就你这尊小王爷不省心。后花园里那口井你还记不记得?就因为你才给填上了。开堂几十年,你是头一个往下跳的。”
闫诺讪讪的笑,先把小朋友给哄到别处玩儿去了才跟妈妈抱怨到,“面子,给我留点儿面子啊,小朋友听到了奇怪的故事会产生不必要的好奇心的。”
妈妈又仔细的给他嘴角也涂了些药,叮嘱到,“给她打个电话说说好话,服个软,实在不行装装可怜。”
这个软还真的是服不了。
傍晚前又纷纷扬扬下起雪,散布了漫天。
闫诺在厨房里拌饺子馅,颧骨上药水的味道透过层层纱布飘进鼻子里,严重影响了他的嗅觉,他用筷子尖捏起一小坨肉馅伸到妈妈那边,“闻闻,香不香。”
“香。”妈妈深呼吸后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到闫诺视线落在窗外,她转头看去,随即笑了,说,“行了,剩下的我们几个妈妈来就行,你出去陪他们玩去吧。”
窗外的花园里,小朋友们已经堆起来两个歪歪扭扭的雪人。
闫诺洗了手,刚出房间就被寒冷的气息冻的打了个哆嗦,有三四岁刚上幼儿园的小奶生来抱他的小腿,“哥哥,哪个雪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