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诺蹭的就活了过来,“小虫儿,你见过晴天娃娃没,你说我把你绑起来吊在窗户外面祈祈福怎么样?”
叶丛微笑,二话不说滚回座位上躲着去了。
闫诺一直惆怅到了晚自习都没能调整好心态,晚自习下了他收拾好背包去二班门口等方乐,两人先打了的士去山海观,一路上手指缠着手指,却沉默又尴尬的无话。
方乐下车,又弯下腰对他挥挥手,“明天,明天再去找你。”
闫诺勾唇对他笑了笑,“好,晚上给你发消息。”
两人就这样不尴不尬不温不火的道别。
回家路上闫诺差些没跳车,最后蔫透了一样软趴趴的在附近的公交站下了车,等了十多分钟才等到回家那路公交,行尸走肉一般上了车,坐在二层靠窗的位置上看着街景默默神游,任由脑袋歪在玻璃窗上被震成脑震荡也一动不动。
回家的那条林荫小路上,两旁白雪还未化冻成了白冰,这条小路两个人手牵手不知道走过多少遍,也曾在哪一棵树荫下接吻拥抱,现在呢!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闫诺转进小区时顿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抱枕还能不能成为抱枕,但万事就怕万一,他之前还幻想过去买套子和润滑液会不会尴尬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