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一周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上课听讲听着听着就走神是常有的事情。
开始时闫诺拿了个小夹子夹在虎口,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不要满脑子不分场合的被黄色废料给控制,但小夹子也就发挥了不到半节课的作用,虎口被夹麻,闫诺盯着小夹子甚至发散思维到了情趣的玩法,他立刻被自己给折服,恨恨的扯下夹子丢到桌肚里去。
方乐也没好到哪儿去,连着三天被秦圣在课堂上点名,要是一节课发呆一两次,每次时长几秒钟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一节课发呆七八次,每次时长半分钟就有点过分了吧,这明显是有心事啊,最重要的,是呆着呆着就莫名笑起来,要么就是皱眉咬唇,不胜惶恐的模样。
秦圣点名,“方乐,你来回答。”
有时方乐能听到,听不到时就要同桌提醒才能回过神来,起立后也无所畏惧,直言道,“老师,哪一道题。”
秦圣及全班:“......”
更奇怪的是,两个人见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客气了起来,还客气的又尴尬又无语。
课间方乐来串班的次数明显减少,有时方乐想闫诺想的不行,又怕见面没话说,于是捱到了晚自习才去,平时直接就把手伸到闫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