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叼住了锁骨上的一小块皮肉吮吸,从嗓子深处小小的发出些满足的叹息,好似终于被安抚了一般。
闫诺仰头望天花板,关押的禽兽威风堂堂的要作恶,他捞起趴在怀里又啃又咬的人压到床铺上去,耐下心的决定把节奏放慢点儿,反正还有大半个晚上可以慢慢做,他哄着问,“怎么了,不嫌我一身汗么。”
方乐摇摇头,终于松开咬人的牙齿,他拽过闫诺的衣领又要了一个绵长温柔的亲吻,手摸上他还戴着的却已经湿透的发带,指尖稍稍用力按下去就会浸上汗湿,那一点儿水润却如石头砸开水花一般绽开在方乐心里,他猛的掩住眼睛,问,“我不嫌,我喜欢,听起来是不是很像变态。”
闫诺错愕了一瞬后会过意来,捉过他的手指揉搓着把玩,安慰到,“你是因为太久没跑没跳了,等你痊愈后酣畅淋漓的跑上几千米,重新体会汗如雨下后你就能摘掉‘变态’的头衔了。”
“真的...很变态么?”他本意是想让他否定自己的喂,虽然被言中了心事,有种“就知道你懂我”的踏实感。
“嗯,特别变态,”闫诺轻笑到,“那现在请问我的痴汉男朋友,要不要在我去洗澡之前,享受一下当变态的快感?”
天色已经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