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个人叠汤勺状的抱在一起,闫诺把鼻子藏到方乐的头发里,嗅着他清爽的味道,特别高兴,特别生气。
“小本,你还记得么,我都记在小本上了,”闫诺收紧怀抱,“你且等着,早晚跟你算账。”
“你要怎么算。”方乐餍足的犯懒,身体和心,都懒成一团。
“这样算再那样算,然后再这样算,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算。”
方乐嘴角弯起的笑开,“嗯”了一声,“为什么不想让我帮你?”
“谁说我不想了...”闫诺翘气,“我是舍不得。”
心情飘飞的就像如纱的月色,方乐闭上眼就舒适的要睡着,他撑着睡意说,“今晚,我没有生闷气,我就是...我在想办法安慰你,我想你也许很难过。”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用以身相许来安慰?”
每说一个字,一句话,闫诺的嘴唇都亲吻在方乐的头发上,有几缕发丝还嫌亲吻不够似的跑进了唇瓣里面,黏糊糊的沾到了舌尖上,和它们主人一样一样的。
方乐哼着鼻音,“不可以么。”
“可以,可管用了。”闫诺低低的笑,又说,“其实说起小时候的事情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