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里,他最心痒的就是别的小朋友有爸爸有妈妈,有一个他们轻轻松松就能说出口的“家”。
在学校里受了欺负亦或是受了表扬,就说“我要回家告诉我爸妈”,而在家里受了责罚,来到学校和小伙伴怒气冲冲肆无忌惮的叫嚷,“我今天要离家出走”,却在放学时依旧蹦蹦跳跳的奔向来接自己回家的爸爸妈妈。
他特别心痒,心痒到渴望,却从不接受领养,宁愿痒入肺腑,宁愿可望不可及,也不给“再被抛弃”留一点儿可能性。
渐渐这点儿心痒历经了年岁,消散不见,也不足可惜,只是让他很透彻的明白,心痒那些不可得的东西不叫心痒,叫心痛。
现在,闫诺面对方乐,面对眼神里只有他的方乐,闫诺重新体会了心痒的感觉,没有一点儿痛,像猫被抓了下巴颏,像羽毛逗在手心窝,痒的通体舒畅,有些难耐,因为惹你心痒的,不仅可望可及,还让你贪心有余。
闫诺温温柔柔的轻叹了一口,“我最开始缠着你的时候,小太阳问我‘方乐是不是给你下蛊了’,我当时嘲笑他胡说八道,你说,他是胡说八道么。”
方乐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扯到这里来,但也只是点点头,“是,他是在胡说八道。”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