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护工隔个两三天就会给闫诺发一些三花的照片和小视频,它肚子上的纱布早就已经拆掉,光秃秃的地方也重新长出软毛,一点儿不怕人,靠卖萌过生活,活成了芳满庭的庭宠。
方乐在来的的士上一路祈祷千万不要被拉去比赛抽陀螺,可惜老年人的记忆力要么糊糊涂涂要么清清楚楚,杨老头就属于后者,叫唤着“哎呀哎呀我们抽陀螺的小天才来了”就把方乐给拉走了,闫诺也没能逃脱被揪着听他任奶奶讲夕阳恋爱的感情事儿,其实还挺有意思,老人谈起恋爱来,和小年轻没多少差别,甚至更加矫情和缠绵。
这一回两个人没有空手来,大包小包提了好多补品,闫诺看他任奶奶讲的差不多,便搀着老人家回房去,把补品都放在床头柜上,在墙角看到了正在抱团打盹儿的三花。
“我看你背上背了个包,”任奶奶指指太空舱,“是不是要接三花回去?”
“什么都逃不过奶奶的眼睛。”闫诺嘴巴抹蜜,“奶奶,我五号就把它再送回来,我就带回去玩儿几天,不是真的要接走。”
“你要真的接走了,不说别人舍不舍得,我头一个就舍不得。”
“保证,五号下午,就这个时候,就给您送回来,让它跟你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