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前爪,柔软的手感就让他等不及的把小家伙全都抱进了怀里,即使沾了满身毛也不能阻止他吸猫。
最终站,回家。
回到家,小家伙一落地都不敢“直立行走”,矮下半截身子炸着尾巴小心翼翼的这里闻闻那里嗅嗅,闫诺把它抱到阳台上放到猫砂盆里,捏着它两只前爪刨了刨,“懂了吗,嗯?”又刨了刨,“懂了吗,嗯?”又刨了刨。
三花被折腾的歪着脑袋叫唤,声儿不大,却还挺委屈的,方乐看的直笑,边进卧室边脱了上衣,“你先慢慢教,我想去冲个澡。”
“好。”闫诺应了一声,又问三花,“别跑,不是给你洗澡,你别跑,你懂了没,这是你的猫厕所。”
方乐从背包里翻出自己带好的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花洒的声音都遮不住闫诺的悉心教学,他揉了满头的泡沫,忍不住低低笑到,“二货。”
晚上六点,从厨房望出去,能看见接近满圆的白月亮,闫诺只看了几眼,就低下头继续洗生菜,绿油油的叶子过了水放在网筐里沥着,这道生菜要放在最后做。
方乐依旧脑袋上搭着毛巾出来,这回没穿上衣,半裸着连水汽都没擦干,一开门就叫“三花三花”,三花应声跑过来蹭他的脚踝,他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