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越想笑,三朵颤悠悠的娇花似乎就是从他心里开出来似的,殊不知画里的本尊此时正站在他身后,眯着眼看他又加上了好几个漂浮的气泡上去,才问,“在画什么。”
笔尖一顿,闫诺立刻就扑到书桌上去掩盖羞耻的行为,他半仰起头,口气连哀带怨,“你你你怎么突然来了,没个声儿的。”
“给我看看,我感觉似乎有些眼熟。”
“没有,你看错,你不眼熟。”
方乐笑道,“闫诺。”
“干嘛。”闫诺护的更紧,“你来干嘛的,马上就要上课了,你快回去你。”
“我记得你这里有话梅糖吧。”方乐看他这样越看越好笑,“给我两颗,消消食。”
闫诺:“......”不能动,一动就要露馅儿。
“你自己拿,在我桌子里。”闫诺挪了挪身子,“喏,就边儿上的这个购物袋里。”
于是方乐就弯下腰去拿,撑开袋子挑了两个话梅糖揣在裤兜里,又把袋子给他放回原位,这才慢悠悠的带着疑问道,“我昨晚好像没在头上搭毛巾吧。”
闫诺一听,羞耻感爆棚,索性彻底趴伏在桌子上,以胳膊掩面,闷闷的说,“欺人太甚。”
方乐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