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偏偏那人坐在后几排,怎么自己处处被动。
付路阳腾的一下子起身,从前门出去,从后门进来走到闫诺身边,也不说话,悄咪咪朝着梁然的位置偷看过去,结果那人压根不在座位上!
闫诺莫名其妙,“怎么了小太阳。”
付路阳颓败的搓搓脸,看到书桌上一瓶威士忌,靠,好东西啊,“哥,我能喝么。”
“你喝。”
他拿起来就灌自己,吹瓶的架势灌自己,结果撒了一身不说还呛到鼻子里,狼狈的要命,“操!!这他妈什么味!!”
“找小虫儿,他眼瞎的以为是巧克力,”闫诺扯了好几张纸给他擦,边擦边笑,“你怎么搞的,玩儿借酒消愁愁更愁么,看看,当下就给你愁上加愁了吧。”
雪白的衣服上一大片生姜色,黏糊糊的,就跟那天沾了满裤子雪碧一样,他憋屈的快炸了,“哥,下节什么课啊,我想翘课。”
“思春哥的数学,翘不得,十分钟没听就听不懂了,更何况一节课没听。”闫诺耐心的继续给他擦衣服,“是不是膨胀了,有梁然给你补课你就有恃无恐了。”
“屁。”
“那就忍忍,第二节课间再回去换,让思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