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就把闫诺给教训了一顿,他又不敢松开手,扭着身子边去拿纸巾边为自己求情,“我看只剩下最后一个炸鲜奶了,想问你要不要。”
越擦越油乎乎,方乐无奈的摘了手套,起身去卫生间,闫诺耸拉着耳朵跟在后面,付路阳追着两人的背影,塞了满嘴也堵不住嘴巴欠,“陈郁词,你理解了没,什么叫做校霸就是二货。”
陈郁词嘬着手指头,“那是在方乐面前吧。”
梁然立刻就给这个姑娘点了赞。
卫生间里。
方乐高高仰着头,双手把衣领拉低,露出整段脖子给闫诺,他还是气不过的质问,“你怎么想的。”
手上的纸巾浸了洗手液,一擦就冒出沫沫,闯祸的人连眼睛都不敢抬,“手比脑子快。”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男洗手间。
闫诺仔细的又用清水擦洗了两遍才算完事,他又跟在方乐身后回到餐桌,发现罪魁祸首炸鲜奶正咬在叶丛嘴巴里,哎,头好疼。
大餐被扫荡的差不多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这么一算差不多吃了两个小时,再数数酒壶,十八个酒壶放在桌子一边,付路阳没少喝,他打着不知道是酒嗝儿还是饱嗝儿歪靠在梁然肩膀上,“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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