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万幸。”
方乐很赞同并且已经不好奇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自残的了。
“堂里一周会带着小朋友去一次芳满庭,那时候没人画画,直到丁老头住进来,他画的特别好看,我黏着他,他就教我,一教就是这么多年。”闫诺停下画笔,起身去书房里报了个大盒子回来。
他坐到方乐对面,把盒子打开,里面全部都是画纸,方乐看了就赶紧把水杯放到桌上去了,生怕一个手抖毁了这些脆弱的纸张。
“这些都是丁老头画的?”方乐问。
“嗯,都留给我了。”闫诺摊开给他看,“是不是很好看,他喜欢素描和水墨。”
的确很好看,方乐依旧只会这么说,他看看这些画纸,再回想闫诺的绘画风格,大相径庭,“你们风格,嗯,不太一样。”
闫诺笑着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风格,你果然看了我手机相册吧。”
方乐大窘,不说话,算是默认。
“以后有机会画水墨给你看,现在家里没有墨。”闫诺解释,“约稿的大多都是追求美型的。”
方乐有点儿羡慕,“所以你点亮了好几个技能点,这几种风格都能驾驭,对么。”
闫诺说,“听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