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竟躲着人可爱呢。
主治医生说了很多,闫诺用手机备忘录一条一条的记下来,总结起来就是:伺候主子。
去前台又结了营养费和托管费,他痛的捧着心回的休息室,刚要推开门就听到房间有人在自言自语。
“你舒服了我怎么办,嗯?”
“待会儿闫诺回来了看到你这么粘我,你说该怎么解释。”
“三花儿,小乖,要不你下来?”
闫诺的心痛缓解了不少,他故意敲敲门,轻咳两声道,“方乐,我进来了啊。”
屋里立刻安静了。
闫诺一进屋就看见这人怀抱着三花猫正襟危坐,一人一猫都瞪着眼睛看自己。
闫诺边笑边开摄像机,“别动啊,我拍一张。”
方乐竖起眉毛,“我也得敢动才行,你别拍,你快把它抱下去。”话音才落就听“咔嚓”一声,方乐深呼吸,“闫诺。”
闫诺把照片发给方乐,这才问,“它自己跑你怀里的?”
方乐点点头,“我怕碰到它伤口,现在怎么办。”
“除了这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闫诺也拉过椅子和他面对面坐下,伸手去摸三花猫的小脑壳,“把它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