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发烧了?”
“不要,喝了好多了。”闫诺紧了紧抱枕,“昨晚洗完澡没擦,睡觉又没盖被。”
“是不是傻。”
“我这么弱小,可怜,又无助。”
闫诺听见了轻笑声,突然觉得自己这不就是在撒娇么,老脸有点儿挂不住,“你...你回去吧。”
“好。”
“哦对了,等下,”闫诺睁开眼,“你明天约的几点钟,和医院。”
“早上十点,怎么了?”
闫诺又闭上眼,“没,就问问,我还挺好奇你居然能记住医院的电话,昨天拿着我手机直接就拨出去了。”
方乐心想,那是他妈妈这么多年被家暴进医院后的主治医生,怎么会不记得。
他身子前倾,伸出手探了探温度,“别说话了,好好睡觉。”
闫诺低低“嗯”了一声,他知道方乐没走,他也不想再开口赶他走,就这样挺好的,药效彻底上来,几乎再来不及想什么就沉沉睡去。
杨思春下了课让课代表把教材给他送去办公室,柯梦梦始终没好意思像男孩子们一样撒丫子就跑,跟在思春身边一起往医务室走去。
叶丛和张予帆呼哧呼哧边喘边在门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