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路阳后知后觉是这么回事,扁扁嘴不服气道,“可你真的也很牛逼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家梁然很牛逼了,”闫诺叹气,伸手,“笔,借我支笔。”
“我只有这一支。”付路阳拿着从耳朵上摸下来的笔,“咋办?梁然也只有一支蓝笔,给我批改用的。”
“拿去吧。”梁然把蓝色签字笔递给闫诺,“不用还了。”
“谢了啊。”闫诺接过笔,对梁然笑笑,“调教的不错。”
付路阳眯眼看这两个人,有一种微妙妙的感觉,好像他们默契的达成了什么共识并且颇为满意的样子。
笔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解决回屋问题。
闫诺认怂,从来没这么心服口服的认怂过,下楼的脚步都变得沉重起来,直到敲上舍管大妈的房门,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只不过他正好反了过来,敲第一下怂的一匹,但越敲越来士气。
敲了一遍,呼噜不停。
又敲了一遍,呼噜不停。
敲第三遍终于听见呼噜声急剧转弯又戛然而止,闫诺乘胜追击的叩门,“杨姐,杨姐。”
舍管大妈咕哝了一声,“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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