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跳下床打开灯,随意找了身衣服穿上,现在是几点他也不知道,揣好了钥匙找班长去了。
他想去教室拿烧仙草。
班长的宿舍在三楼,门缝里一丝光亮都没透出来,明显显的昭示着“我们都睡下了你可别敲门”,大不了翻窗,记得今晚值日时没特意去锁窗户。
闫诺轻手轻脚的下到一楼,头疼的发现宿舍门已经上锁了,两边的走廊只有几个屋子还亮着灯,他悄悄去舍管大妈的房间瞅了一眼,听到了连串的呼噜声,于是转身就去敲其中一间亮灯的宿舍门。
“谁啊。”
“对门的。”
“卧槽你是不是又饿了,又要来抢老子的八宝粥!”
“开门,有事。”
“你他麻痹的能有什么事儿啊!”
闫诺:“......”
屋子里传来拖鞋的踢踏声,门开了。
闫诺没管他一秒变换的吃惊表情,直接走到阳台,拉开窗户就翻出去了,还转回身贴心的帮忙把窗户又关上,关之前说,“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徒留一宿舍的懵逼脸。
夜晚在空旷的操场上狂奔是什么感觉?
就是整个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