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小孩子的恶意真的挺可怕的,不知道那些被我揍过的熊孩子们,都还记不记得自己曾经嘴巴特别欠抽。”
“长大了一点儿脾气就更不好了,谁欺负我我就加倍还回去,堂里的孩子一个个都挺厉害的,妈妈们从来没给我们灌输那些柔情的鸡汤,就是怕没爸没妈的,性子再软糯的话要受欺负。”
闫诺还想吐槽,就感觉手腕被捉住了,被轻轻握着,传来近乎炙热的温度,很快就把相贴的皮肤汗湿,特别温暖,特别烫,让他那些涌到心头的吐槽哗啦一下子全都消散,无影无踪。
“给你名字的丁老头,也就是那位会画画,也会养金鱼的丁老头?”
明知故问的一句话,闫诺知道方乐的心思,但他就湿润起来,“嗯,他去世了,就暑假的时候,别说他了,我...”
方乐听到他声音哽咽,转过头看到他另一只手臂横在了眼睛上,心里心疼的不得了,握着他手腕的手向下滑了些许,越过手心,握住了手指轻轻攥了攥。
闫诺沉默的哭了一会儿,咬住唇慢慢的缓过悲伤,他说,“本来你是要开心一下的...要不我再讲个开心的事情给你听?”
方乐摇摇头,看他眼睛还藏在手臂里,于是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