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怎么了。”方乐歪过头看他。
于是闫诺把早上发生的一切连笑带骂的吐槽了一遍,“我也觉得自己脑袋缺弦,可能学习学傻了。”
方乐在一旁脑补的笑出声,被闫诺打断,“别笑了,你今晚太不厚道了,是不是被附身了。”
打断了也没用,方乐顿了顿继续笑起来。
闫诺随他去了,翘起二郎腿问到,“你呢,你去复查脚踝,会不会就被通知痊愈了?”
“应该不会,”方乐说,“去年元旦受的伤,至少要到今年元旦吧。”
“是怎么受伤的?之前就特别想问。”但是怕你不说,没敢问。
方乐张张嘴,眉心皱在一起,语气却似开玩笑,“怎么说呢,你就当听笑话吧。”
“好啊,我今晚被你笑话了这么久,”闫诺闭起眼,开始猜测,“该不会是从哪儿掉下去了吧?”
“我爸打的。其实也不算吧,确实是从楼梯上掉下去了,他推的。当时元旦和周末凑在一起,我提前回家,正好碰到他来找我妈要钱,又吵又闹的,还对我妈动手,我就......”
闫诺的二郎腿也不翘来翘去了,他侧过身面对方乐,“你...这他妈能当笑话听?就是暑假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