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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的大厅角落里,张予帆被修理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够了够了,再下手我就哭鸢兰湖去了!”
“你去,湖边站好了,老子踹你下去。”叶丛恨不得用鞋底儿抽他,“你他妈的,简直,退群吧你。”
闫诺心慈手软,揍了最重的一拳之后坐旁边观战,还是气的牙痒痒,从裤兜里掏出一颗话梅糖嘎嘣嘎嘣嚼碎了,酸的直眯起眼。
“帆哥,你坑兄弟你,”付路阳抓抓脑袋,“刚刚我们四个跟要拜天地成亲似的,太尼玛娘的羞耻了,老子人生的尴尬巅峰。”
“操,你们把我推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摸摸良心痛不痛,”张予帆坐在地上怒视围攻,“老子在警察局磨叽到晚上八九点,你们人呢,一群混蛋。”
往事不堪回首,瞬间都有点儿理亏。
闫诺起身回教室里翻出四包跳跳糖,也是方乐拿的,不知道是他下意识自己馋还是觉得跳跳糖给力,反正此时是化解兄弟情危机的关键,“喏,一口闷,然后翻篇。”
还很有仪式感,惹的同学们远远侧目,四个大男生围成圈站好,糖袋都被撕开了口子,只需要仰头一倒就行。
付路阳舔舔唇,“哥,一口闷可真的是生死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