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班群里说,匿名说,这样大家就能畅所欲言了吧?”
大家都沸腾了,在哄闹声里纷纷拿出手机,“老班,机智啊!民主啊!”
杨思春挥舞着电视天线敲黑板,“安静安静,安静啊!我发现你们手机都不离手的,是不是上课也偷偷玩?”
闫诺放下三花笔暂停了他的连环画,本想寥寥几笔画成简笔画的,结果一棵榕树细细勾勒画到现在才画出枝繁叶茂,他也掏出手机,顺带还撕了一个布丁叼进嘴里,嘶溜一口吞下去了。
“问题如下:你在学校里被欺负过么?”
闫诺秒回,都没匿名,挂着“小可爱”前缀实名委屈:体育课被赵老大吊打。
杨思春再次用天线镇压哄笑,“安静!是不是想留下来陪闫诺打扫卫生?”转而用天线指着闫诺,“赵老师在办公室里说了这事儿,我就一个疑问,你什么时候跟方乐玩到一起去了?”
这不是杨思春一个人的疑问,这是全班同学共同的疑问。
闫诺“嘿嘿”笑了两声不作答,杨思春直接不理他了,班群里的消息跳的很快,他一条一条看的仔细,边看边补充,“任何造成了人身威胁的欺负都算,什么剪头发啊撕作业啊勒索还有围追堵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