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想跟闫诺打招呼,半天张不开嘴,只好对着他傻笑,一时间画面有点儿诡异。
张予帆也感受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轻咳一声说,“那什么,诺哥,那个,猫救活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操啊不打自招么这是,张予帆跑都不想跑了,直接等着掉脑袋,但他不知道闫诺现在饿的头晕耳鸣,一句话十个字能听到三个就算不错,侥幸保住了一条小命,趁着他诺哥去买吃的,和付路阳一对视,撤。
小卖部没有八宝饭,让闫诺妥协的跟着方乐也要了一份面包牛奶的促销餐,又加了两根烤肠,吃相算不上狼吞虎咽也差不了多少,方乐嫌不够,又买了两份香芋烧仙草,一人一杯。
“你要么,送的。”方乐问。
放在桌子上的是一本半个巴掌大的记事本,或者说便利贴加了个印着烧仙草的封皮,闫诺拿起来看了看,“要啊,考试做小抄,省的裁纸了。”
方乐抬眼看他,“我以为你会直接抄书,或者直接抄同学的。”
闫诺含着勺子,说话的时候勺柄翘来翘去的,“有骨气,作业抄一抄,考试的时候向来自力更生不求他人,宁可交白卷也不抄袭。”
“真有骨气,”方乐被他说的轻笑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