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诺双手一撑,跃身坐到石头台面上,屁股被烫的嘶了一口气,接着又问,“你乒乓球玩儿的好吗?”
方乐歪过头看他,“不太会,玩儿的不好。”
“篮球呢?联赛的时候你是我们鸢高的裁判,篮球应该可以的吧?”
“...还可以吧,也就那样子。”
“我才不信,我知道校队邀请过你的,你没答应。”闫诺奇怪到,“为什么不答应?不然我们可以早一年就认识了。”
方乐不知道闫诺是怎么定义“认识”的,他们从高一就在校报上常见面,那也算认识了吧。
“当时脚踝受伤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方乐一点儿也不想回忆起受伤的原因,在深深的无力感和厌恶感涌上来之前叉开话题,“你不去那边儿篮球场么?”
“那现在好了吗,脚踝。”闫诺问。
方乐叉开话题失败,下意识动了动脚,“还没痊愈,快了吧应该。”
闫诺“操”了一声,“你中午踹我那力道,一点儿也不像没痊愈啊。”
方乐轻笑起来,“我为什么要用受伤的那只脚踹你?”
闫诺看他笑就想起来四人群里付路阳说的话,“他们同班一年也没看他笑过几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