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呢。”闫诺看老班就和自己说话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推了无数次眼镜,汗湿打滑,眼镜架不住,于是在老班追问“那你‘哎’什么?”的时候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完美化解眼下困境的美妙法子。
闫诺说,“我是想到了一个可以让杨老师不用总推眼镜的办法。”
此时此刻的四人群里,三个人又开始打赌。
小雨露:感觉要有骚操作,赌一波?
小太阳:虽然才被削了一顿,但我还是想赌。
小虫子:还赌叫爸爸吗?小太阳早上叫的我现在还回味呢。
小太阳:滚,回味你麻痹。
小雨露:我赌他会把思春气死。
小太阳:我赌哥能搞定思春。
小虫子:我跟着帆哥。
小太阳:行,等着咱们诺哥放大招吧!
闫诺没让张予帆失望,也没让全班同学失望,果然是个骚操作。
他说,“杨老师,你可以抽一张纸巾,折两下,垫在鼻梁上,这样也许就不会打滑了。”
同学们的脑海里瞬间就出图了,都憋着没敢笑,直到不知哪一个角落里“噗”了一声之后,低笑如潮水延绵不绝最终如泄洪一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