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绘笔的时候,这个群已经刷没边儿了,他本来以为这帮闲的蛋疼的好基友们又在胡侃海聊,洗完澡回来躺床上仔细一看,操他妈的这能忍?
闫诺踩着人字拖走了一会儿就一身汗,白T恤的前后领口湿了个半圆形出来,他眯着眼,地表热气蒸腾,肉眼看去都变了形。
变了形的还有脚上的人字拖。
早上出门翻遍了鞋柜,除了这双压柜底压到变形的人字拖,就没别的鞋能穿得出去,都被上周下成海的暴雨给泡了水。
这人字拖吧,不仅变形,还贼丑,两条“人”字带一红一绿,鞋底黄黑相间,闫诺十分嫌弃并且死活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按道理天天画小哥哥小姐姐,审美不可能这么糟糕。
为了不让这辣眼睛的人字拖太突兀,闫诺搭配了一条十分花哨的沙滩裤,看起来还算和谐了才出门,一路折腾受罪到现在,这会儿终于看到了叶丛他们在咖啡店里傻丨逼似的挥胳膊朝自己招着手。
“诺哥怎么了,这么低气压?咱们的校霸一枝花今天是玫瑰花,带刺儿。”付路阳主动送上一支烟,又想起咖啡店禁烟,送到一半的手顿在空中。
闫诺接过去直接别在了耳朵后面,坐进沙发里,掀了杯盖,一口气喝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