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朝夕。
她似乎始终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从刚来医院就是, 长得妖冶好看, 却收敛光芒, 分明是个千金大小姐, 却没有一点儿架子。她始终都是这样温婉从容的模样,即便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 也依旧面色淡然。
小真问道:“朝夕医生, 你不害怕吗?”
朝夕淡笑着,却没回答她的问题, 只说:“我本科的时候有去过埃博拉疫区, 你知道埃博拉吗?”
小真点头:“在电视上看到过。”
很快, 她想到了电视的背景,恰好也是非洲,方才抚平的焦虑和惶恐又涌上心头, 她说话的时候牙床都在打颤:“你你你不会是在暗示我,那个人他得的就是埃博拉吧?”
“不会。”朝夕快速否定,“这种病毒有太多年没有问世了,而且一旦传染上这种病毒,不到十天就会死亡,7号床的病人回国有二十多天了。”
小真松了一口气。
可还没等她放松,朝夕又说:“不过应该和埃博拉差不多吧?”
小真要疯了:“朝夕医生,你别吓我,求求你了。”
朝夕:“我看了下新闻,传染率并不高,而且也有治愈成功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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