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得寸进尺了。”
季老爷子一直都是修养身体的状态,从不知道外面是如何议论朝夕,又是如何议论季君菱的,陆程安和他说了之后,他少见地动怒了,扶着拐杖的手都在抖。
陆程安见缝插针地又说:“您以为朝夕为什么会出国,因为当时她被所有人指指点点,说她是……不可见光的私生女。”
季老爷子:“你别说了。”
他忍着怒意,“季家不可能留这种人。”
所以在季君菱来了之后。
季老爷子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季君菱以为这是关心。
她红着眼点头。
但季老爷子很快就说,“我的亲孙女,我的朝夕,这么多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阿菱,季家待你不薄吧,你在外面传那样的话,你不会良心不安吗?你半夜就不会被吓醒吗?朝夕当时才多大啊!”季老爷子敲了敲拐杖,声音沉厚,带着怒意,又带着心疼,“她当时才十八岁啊!我甚至都不敢想她在那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老爷子有太多年没有这么激动过了,就连妻子去世他都是心态平静的接受,唯独此刻,心如挣扎,他喘着粗气,捂着胸口调整好呼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