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安这人,太护短。”他答非所问道。
沈醉一头雾水“什么?”
沈临安拿过餐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继而,语速很慢却又别有深意地说,“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容许外面有人那样说朝夕?”
顿了顿,他低着头,会心一笑,“也更不能容许朝夕那样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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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安是发了狠力的,把朝夕拖着往前走。
他步子大,又快,朝夕在后面小跑着跟上。
山庄的客房廊道长而幽静,走廊尽头是在暗夜中沉睡的青山,此刻也与黑夜融为一体,只剩漆黑的剪影。
廊道的灯只零星亮了几盏。
朝夕被他拽着,手腕处拽的生疼,她挣扎着,“陆程安。”
陆程安置之不理。
她抬高了声音“陆程安!”
他仍旧没回头。
朝夕竭力嘶吼“陆程安,我疼!”
这句话喊完,陆程安果然有了反应,他收回迈开的步子,一只手搭在朝夕的腰上,拽着朝夕的手顺势一压,把朝夕压在墙上。
四目相对。
他眉眼狠戾,寡冷的脸此刻更显得阴鸷,眼里似有怒火甚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