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菱还在说话,但朝夕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想起那天她回大院的时候。
季洛甫和她的对话。
季洛甫“人哪儿会那么容易改变。”
朝夕说“陆程安不也变了吗。”
“他也是没办法。”
她听了只觉好笑,“难不成有人逼他。”
夜色昏沉,而她的视线飘浮着,也没注意到季洛甫隐晦的眼神,“你真以为他一直都随心所欲?”
朝夕那时也没往心里去“难道不是吗?”
季洛甫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朝夕想了想。
季洛甫当时的原话是“人么,被逼过一两次就会学乖了,就会知道随心所欲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当时不以为然。
而当下——
她突然明白了季洛甫说的“学乖”到底是指什么了。
原来人真的没有那么容易改变。
原来陆程安也不是随心所欲的。
原来陆程安是真的很爱很爱她。
不止是用了十年的时间爱她,他甚至把自己的今后余生都当做赌注,只为了多年后的再次相遇时,他能够坦然无畏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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