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死刑够呛。”
小梦尖声反问“为什么啊?”
她拍桌而起,引得食堂里坐着的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小想尴尬地和大家道歉,然后拉着她的衣角,“你注意点儿形象。”
小梦努了努嘴,“好咯,我尽量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所以为什么不会判死刑?”
“他没有说不会判死刑,只是说死刑够呛。”朝夕还记得陆程安的原话,他是个非常谨慎用词的人,没说不会判,也没说会判,只说——够呛。
“那到底是会判还是不会判?”
朝夕想了想,说“陈主任还在病床上躺着,所以死刑,够呛。”
“但是陈主任以后再也不能上手术台了,而且陈主任多好的医生啊!我以前实习的时候就在骨科的,陈主任真的特别好,尽职尽责,而且心肠很好,特别幽默风趣,把病人当做朋友似的。”说到这里,小梦停了下,她眨了眨眼,忽地凑近朝夕,“朝夕医生,我觉得你和陈主任有一点点像哎。”
朝夕惶然“哪里像?”
“就对待医学和病人的态度啊,只不过你话太少。”
朝夕失笑。
小想“但是那种人,真的不能判死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