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倦,喘息声微重,拖腔带调地“二哥,这大半夜的你不好好地和你右手玩儿,找我这么个有妇之夫聊天,合适吗?”
陆程安嗤笑了声。
沈放接着说“我这个有妇之夫提醒你几句,这种夜晚是用来和老婆做快乐的事的,不是用来和右手玩儿的。”
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孤独地和卷宗面对面度过平静的夜晚的沈放接着骚,“不过谁让你这么多年都没追到老婆呢,哎,不像我,老婆就在家里,哦不对,老婆就在怀里。”
手机那端传来画水的声音,“沈放!”
沈放被画水瞪了一眼,“好好好,我好好说话,行吧?”
“你说人话。”
“行,我说人话。”
陆程安早在他第一句话出口的时候就把手机扔在桌子上,直到沈放似乎察觉到不对,扯着嗓子吼,声音大到在空旷的办公室都有回声的时候,他才动了动身子,准备接起电话。
“二哥!你是不是又!没在听我说话!老前辈的谆谆教导你不好好听着,你这辈子都追不到朝夕!你这辈子都只能和右手过!”
陆程安的神色一紧,他陡然看向朝夕。
朝夕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侧脸线条清冷,神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