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牌也很有心,是她的生日。
陆程安托人查了下, 是江渔花了一万五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离大门不到五米距离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站岗的哨兵不认得她, 狐疑地盯着她, 尽职尽责地说“我们这儿不放外人进来, 您看要不您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你?”
朝夕也很无奈“我手机没电了。”
她在家睡了一天, 醒来的时候也没管手机还有没有电,拿起手机就下楼了。车开了十几分钟,手机突然跳出了个低电量提醒, 偏她还没带充电线和充电宝。
十年, 这座城市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地铁线繁多, 立交桥穿梭在城市中心,路线复杂且拥挤,她紧巴巴地盯着右上角的电量,企图撑着它到家。
可惜它十分不给面子的在距离终点五公里的时候自动关机了。
好在她三年前回过一次国,这段路倒是开过。
也无所谓生疏, 这段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铺上一层柏油, 道路两边栽种着枝繁叶茂的行道树, 路比以前宽了一倍。
哨兵也很认死理“那我不能让你进去, 万一你是坏人呢?”
话音落下,就听到不远处响起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