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朝夕的心里陡然一空“你——”
他收回圈住她的手。
转身到一半,又折了回来,毫无征兆地向她靠近,他贴在她耳边,说话时的温热气息熨烫着她的耳廓。
他嗓音低而沉,声线醇厚,带着细碎的笑“刚刚真的忍不住,但我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夫,没错吧?”
“不许生气。”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他站在电梯外,西装外套的领口被他抓着松散垂在身侧,西装妥帖合身,领口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他精致的锁骨。
像是一部帧速极慢的电影,电梯门缓缓合上,他站在那边,露出慵懒又得意的笑。
电梯合上的最后两秒。
他双唇翕动,朝夕从他的口型里读出了一个字
——“乖。”
她低头,兀自暗骂了声烦人。
但心里像是被人摇晃了很多次的碳酸饮料似的,和他贴的那么近的时候,汽水被摇晃,在真空包装里疯狂叫嚣。
他最后那一声“乖”,像是汽水瓶子被人拧开。
砰——的一声,她心里如火树银花般盛开。
·
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