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双狐狸眼,笑起来的时候甚是风情万种:“我的东西,该还给我了吧?”
“自然。”他松开手。
纱巾被她一寸一寸地收回去,丝绸滑过手心,质感温润,像是她的手在他的掌心缱绻摩擦一般。
百折挠心。
朝夕把玩着纱巾,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陆程安:“旅游。”
“一个人?”
“两个人,”陆程安说,“你也认识。”
朝夕:“我认识的人可不多。”
“我弟弟。”
恰好这个时候,陆程安的手机响起。
他接电话的空档,江烟激动不已地拉着朝夕:“朝夕姐,你和陆师兄竟然认识?不是吧,我之前不是提了很多次陆师兄吗,那个时候你也没什么反应啊!”
“你没提过他的真名。”
江烟仔细一想,她确实没说过他的真名,只称呼他为“陆师兄”。
江烟:“我说嘛为什么你在国外都没什么朋友,有陆师兄这样的朋友,国外的那些男生哪儿还看得上眼。”
这话说的,莫名有种——有过陆程安这样的男朋友,哪里还看得上其他男人似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