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赵星河, 淡定的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买了需要的东西后离开。
赵德义看着她的背影发愣,直到售货员提醒他才回过神来。
当天晚上赵星河上课的时候课间休息, 几个大姐围在一起闲聊, 左不过是东家长西家短, 赵星河在一旁听着听着,没想到吃到了自家的瓜。
起头的是位姓王的大姐,她说:“你们知道不,咱清川城前一阵可出了件时髦的事。”
其余人不知, 饶有兴致的听她继续讲述。
王大姐道:“我前几天去看我妹妹, 你猜怎么着,她跟我说她家对门住的那户人家离婚了, 男人和小寡妇好上了, 经常好几天不回家, 有一次她买菜还碰着了, 她以为那寡妇能长得多勾人呢, 惹得那姓赵的男人五十多岁了还不安生,结果仔细一瞧也就那么回事,还没头一个耐看呢,干干瘦瘦的,就一层皮包着骨头。”
另一位刘大姐嗤笑一声, 呸了一口道:“男人还不都一个死德行?头房臭,二房香,三房做娘娘,就算家花再香他也惦记野花,就是贱骨头一个。”
无论在哪个时代,女人围在一起,骂男人都是永恒的话题。
一旁的章大姐也说道:“她这能离婚还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