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替她把头发别到了耳后,指尖划过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颤栗。
想不到这身体竟和她原来一样,耳朵都很敏感。
赵星河心思有点飘,手上的刀没拿稳,切到了手。
菜刀是昨天新磨过的,很锋利,左手食指瞬间出血,她呆愣的看了两秒,痛感快速袭来。
高远阔眼疾手快的抓起她的手,拽着她出了厨房,从抽屉里翻出一条新毛巾给她缠上,然后一手握住她的手指,一边翻抽屉。
他记得上次赵星河撞坏脑袋时买的药还在,应该也能止血消炎。
赵星河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又看看被毛巾裹着的手指,一向惜命的她顿时有些委屈。
都怪他,好好地给她别什么头发!
赵星河赌气似的把他的手扒拉开,高远阔回头就看到他的小媳妇一脸怒气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好像还有点红了。
“疼吗?”高远阔很没眼力的问了句废话。
“你说呢!”赵星河急了,“我好好的切鱼你突然伸出一只手干嘛?显摆你有手吗!”
高远阔愣了愣,自从赵星河说她失忆以后,对他一直很客气,客气的让他心烦意乱,而眼下她生气的表情太过生动,就连指责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