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颗豆子或者传信的小纸条完全够,但外面看着就是镂空的,根本想不到可以这样……”苏卷原本还在激动地表达自己的赞叹,余光正瞥见相比他们来说显得平淡不少的宁仪,对方正静静地听着他说。他放慢了脚步,缓步在博物馆门口靠一棵高大雪松的一面墙边踱着,观察宁仪。
宁仪确实相比普通人没那么激动,好东西他见过的不少,戴过用过的也多,如果说古董,他家有一堆,并不如何稀奇。
见多识广毕竟也是他灵感的源泉之一。
苏卷又挑了个问题问他,“宁仪,走了一下午了,你不累吗?”
宁仪奇怪地看着他,“还行?”
苏卷不解地皱眉,“中午不是说你身体不好?”
这仿佛一口气能走几里路的模样,哪里像身体不好。
“中午看到你……房东的表情,我看他恨不得给你塞个轮椅推着你逛,但你好像……不太需要?”苏卷继续道。
宁仪回想当时的情景,不太明白他们是怎么从付锐修那张面无表情的臭脸上看出这个想法的,但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毕竟说身体不好的还是他自己。
但这又到了他的长项——瞎扯。
他每回还能奇妙地把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