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关了机。
他内心郁闷,一股不知名的郁闷,如果说他还把郑放当成正常的兄弟,那么看见自己的兄弟和小姑娘在一起为什么还会生气呢?
为什么看见别的小姑娘给郑放洗自己送他的杯子还会觉得生气
这是李圆烦躁的地方,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不想让郑放谈恋爱。
他理所应当的告诉自己,他的二狗只能和他在一起。
想到这里,李圆又想起那天郑放把他壁咚在墙根底下说的话。
李圆愁闷的缩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
周六,十月中旬,天气依旧燥热。
李圆他妈让他出去买酱油,他不知道抽什么风,买回来酱油坐在小区的长椅上就不肯走了。
没有树荫遮挡,长椅完全的暴露在太阳底下,他丝毫不在意,还恨不得把酱油瓶打开喝进肚子里“借油消愁。”
李圆穿着宽大的短袖和懒人必备的短裤和拖鞋,顶着亮堂堂的脑门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小时。
他以为他会等来拿着锅铲下来气势汹汹恨不得拿他去炒菜的亲妈,结果等来了一上来就把自己摁在长椅上的郑放。
李圆被郑放死死的摁在长椅上,和那天在KTV的墙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