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好不去和他对视,“没哭。”
语气放软,让纪承听了就是委屈。
男人没再追问,转身往外走给他让路,秦书好进了洗手间还反锁了门。
十五分钟后,头发一缕缕湿漉漉顺下来的秦书好脖子上挂着白毛巾出来。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擦干头发再和纪承出门,这个天气,头发干的也快,但是如果带着湿湿的头发出去恐怕会滴水。
走到自己房间去戴眼镜,便在床头柜上看见个黑色的发廊专用吹风机。
上面手柄上还挂着塑料标签,秦书好抿着嘴巴拿起来插到电插板上,吹风机呜呜的大声运作。
没看见纪承人在哪里。
秦书好吹头发又吹了五分钟,跟着纪承出门、下楼、到车库开车。
纪承有三辆车,两辆是他自己的,还有一辆是汽修厂提供维修服务和突发故障救援的公用车。
大气的奔驰被纪承开出来,秦书好坐上舒适的副驾驶,纪承打开了车内低沉如车主的古典音乐。
秦书好一只手捏着他的手机,心里踌躇着,快一个星期了,也没听纪承提起他的父母。
那个之前给他打电话哭着求自己离开纪承的林云和纪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