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可能听不进去,可是,以后的问题你必须要考虑到啊。”
“……我”
“你和纪承都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们身为人父母的哪一个不盼着自己的孩子好?”
林云看着秦书好一点点瓦解的表情,又好像变回了那个从容的商人。
“纪承将来是要接手我和他爸爸手里的生意的,所以他不能和你一起去北京,他得留在棠城,留在这里照顾他的父母,你和他…你和他不能在一起。”
长椅旁路过一辆缓慢行驶过去的汽车,卷着些尘土在空气里散开,打扰了藏在树冠里的飞虫,纷纷飞到树下避难。
秦书好耳根通红,林云对他进行的说教比在学校里受到任何一次的批评都要难以接受。
他脸皮薄,对着纪承的妈妈又心虚,听着林云的说教心里好像被烫伤了似的。
“纪承他从小没和人谈过恋爱,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他我们也见过,我想…我想,他对你是有喜欢的感情,但是…但是孩子,你们这是不正常的啊,你们…你们两个男孩子怎么能…怎么能……”
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激动的林云又让秦书好羞愧不已,好像他和纪承真的如她口中那样不堪。
两个手心攥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