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脱,纪承也不问他热不热。
一个人把梯子折回去,稳稳当当靠在玄关去洗手间洗手,秦书好站在原地揉按自己的脖子。
心里某个地方酸酸的,脱了外套去厨房。
在洗蔬池里洗了把手,秦书好看了看陌生的厨房,又回头看了看放在餐桌上的打包盒。
他抬脚欲打开过高的顶头柜,不知道是柜子装的太高还是他长得矮,四根手指头够到柜门也打不开。
洗完手的纪承已经走进来,在后面像拎小鸡崽一样拎着他的衬衫领向后,轻松地举起胳膊打开了柜门。
从里面摸出几个碗来,转身忽略一旁的秦书好,把打包盒里的饭菜倒进碗里。
秦书好默默洗净两双筷子,慢吞吞移到餐桌前,纪承已经坐下等他吃饭了。
餐厅的屋顶吊着装修时安装的水晶吊灯,细碎的塑料水晶块方方圆圆的分散大灯的光线,从外面看,就像一扎泛着温暖光线的太阳伞。
纪承坐在背对着厨房的位置,一手放在餐桌上,另一只手拉开了旁边的椅子。
秦书好把手里筷子放到他的碗边,顺从地坐在了椅子上,手心里一层薄薄的汗。
菜品一荤两素,做的好吃不油腻,饿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