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杜羡道,“车钥匙我都忘了是哪把,再不踩踩油门,就要生锈了,让它出来透口气。”
江行雪拉住他的衣袖,说:“我爸妈貌似没到。”
“到了就不做小动作了?”杜羡瞧见他揪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问。
江行雪道:“我妈昨天还和我谈心,她疑惑为什么我已经二十岁了,平常还那么爱黏人。”
“得出答案了吗?”
“天生的。”
他们并肩走进宴会厅,江行雪领口的宝石折射着水晶吊灯的灯光,杜羡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衫。
“这衣服上面镶了那么多东西,怎么洗啊?”江行雪好奇。
杜羡解释:“不洗,穿完以后拆了重新设计。”
台边,陆成川喊江行雪的名字,江行雪便松开杜羡跑到哥哥那里去,大概是交代着待会几位亲属的称呼叫法,杜羡无聊地找到自己的位子,发现自己和今晚酒会的小主人紧挨在一起。
刚还在会议室板着脸批评助理的杜总有点害羞,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母亲在和自家来的几位亲戚聊天,又扶着陆家的外公外婆在边上落座,拿餐盘盛了些点心给他们,这副场景不像是酒会,倒像是婚礼。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