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这里惹麻烦,沉默地要往前去,只听得有人晃了晃脑袋,嘀咕了句“拽他妈B”,再反手拎起墙边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向着自己挥过来。
这一下要是真挥在脑袋上,明天新闻上得出现《杜家少爷享年22岁,被酒瓶结束生命》之类的标题,好在杜羡及时躲开来势汹汹的攻击,瓶子掉在地上,碎得稀巴烂。
杜羡没有下一步举措,对面几个人疯了般已经激起了打斗欲,骂骂咧咧地要动手。
“再说一遍。”
杜羡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袖管慢条斯理地卷到胳膊肘,似是靠此忍耐着什么。他抬了抬下巴:“让路。”
中间的男人吹了声流氓哨,挑衅:“我他妈听不清楚——”
“那我讲最后一遍,让路。”
狭窄走廊的尽头,陆成川站在那里,冷冷重复道。
第五十章
寒风一个劲往领口里灌,把人冻得全身哆嗦,江行雪咬紧了牙关努力跟上去,对方见甩不掉他,顺着露台与街道连通的台阶往下跑。
后方是一片旧小区,大多是老人住在这里,夜深后,早已陆续入睡,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在这里没人注意。
江行雪昨晚与杜羡度过了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