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被处分,拿心脏有问题的弃婴偷偷顶替我的小孩,就是那么简单的事。”她面无表情道,“真够丧心病狂的。”
陆父也感到愤怒:“要是她能及时和我们说,情况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行雪想劝几句,可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无助地坐在那里。然后管家上来讲了几句,把气氛调和了下,江怀菱搁了筷子,扶着额头安静了一会。
她疲惫道:“如果当时我没大出血,只要有力气能睁开眼看看他是什么样子,也会不一样。”
陆成川插嘴:“那说起来该怪我,我赖在手术室前面不走,要是跟着护士去保温室,行雪不可能被拐走。”
“小少爷能回来就好,大家开心点。”管家说。
江怀菱道:“我已经把晚上的应酬都推了,这几天我全部回来吃。”
接下来几天直到周五,江怀菱说到做到,都回到家里来和江行雪一起吃。江行雪感觉到了这份心意,然而问题在于,陆家的菜实在不合自己的口味。
太清淡了,他之前的三菜一汤里必须有两道肉,现在八道菜几乎全是绿色。每天吃晚饭的那一个小时,可谓最煎熬的时光。
吃得少了,怕他们担心,吃得多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