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到了种荒谬的程度,也会在他手上成真。
结束后杜羡先去了更衣室,江行雪在出入口等他,看了下群消息,话题从杜羡变成了杜羡和自己,他不清楚“自己其实没和心上人一起,可所有人都在祝福我们俩”是甜蜜还是苦恼,只明白自己再看下去,耳根绝对发红到敷衍不过去。
关掉手机安静地站在那里,过了许久,他见到杜羡与他们班的同学嬉笑着作别。
江行雪背着自己的书包,风似的跑到他身边去:“你之前打新生杯,拿了冠军吗?”
杜羡淡淡道:“没,那次季明洵家里出了点事,我陪他一起去医院,然后我们班弃权了。”
这没让江行雪的崇拜减少半分,他追问:“打球好是不是天生的?”
“以前一下课就跑去打球,不好就怪了。”杜羡道。
“现在没见你打过。”
“半年前,松锡组织过一支篮球队,打算空闲之余,做点运动。”杜羡回想着那时的场景,“除了我以外,年纪最小的也要三十二岁,然后大家打了两次,发现与其十个人抢一个球,伤筋动骨的,不如十个人拿十个球随便投。”
江行雪问:“后来呢?”
杜羡笑着说:“后来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