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打算看下半场,却又被杜羡拉住。
“不是和你说过,你坐过来的话,他们会赢的。”杜羡道。
江行雪不抱期待:“他们连球都摸不到,投球更没个准了。我当时是忽悠你的好吗,你那么当真!别人教我道数学题,你搞得和我马上要跟他再婚一样!”
“我谢谢他。”杜羡诚挚道谢。
听杜羡这么讲,江行雪心里反而发毛。不过杜羡真没再别扭,情敌的打球实力太值得关怀,魅力还没陆成川那家伙来得大。
他站起来,大度地烁:“为了表示感谢,我帮他们进下一轮吧。”
“什么?”江行雪理解不了杜羡这句话。
杜羡道:“对面找了职业代打,那些面孔我认识,我打新生杯的时候,遇到的就那几个人。但你们现在找也来不及了,家属代打凑合下吧,至少也能教教他们什么叫十进八。”
中场休息的功夫,江行雪看到杜羡往场内走,然后和他们班的替补商量了句什么,替补把自己的球衣抛给杜羡,而杜羡脱下短袖把球衣套上。
江行雪坐在体育馆的边缘,照理来说该十分清净,然而在杜羡脱衣服的那刻,他觉得自己即将被场内的尖叫给掀翻。
有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