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行雪冷漠地说:“哦。”
一不留神,他手上的剪刀差点把包装带着礼物一起剪了。
杜羡看他脸色一沉,疑惑:“你怎么了?这话题不是你问出来的吗?”
江行雪搁下剪刀玩罢工:“没怎么,我困了,等下把季光汐叫下来陪你拆。”
前半句做到了,江行雪洗漱完倒头就睡,安安静静躺在床尾,杜羡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他再迷迷糊糊往自己这里挪。
后半句是空头支票,直到第二天一早,江行雪也没去叫人下来,实属耍赖皮。
睡到早上七点半再自然醒,江行雪伸了一个懒腰,发现自己腰上有东西,刮着自己的皮肤刮得疼。
他揉揉眼睛,一看,再度翻身摔下床。
这回不是睡得不老实,纯粹被杜羡吓的。
而杜羡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床的薯片:“提前支出了你下次生气,和下下次生气,以及下下下次生气,啊好累,反正假设你每天生一次气,加起来两百三十天不准和我闹别扭。”
江行雪看着薯片呆住了,他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他记忆没有出差错,这艘游轮上的薯片涨价涨到八十块钱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