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雪在阳台上吹得迷迷糊糊,听杜羡和医生说话。
“麻烦你赶快到我大学边上的公寓来,这边有Omega生病了,嗯,是在结合期。严重,当然比较严重,他额头有点烫,胃口,胃口倒还行?不是,没有怀孕没有流产,也没那个什么……我没动他!”
杜羡讲清楚情况,挂了电话再冲江行雪说:“别站阳台上了,这季节风那么大。”
风把江行雪的衣摆都刮了起来,灌进了他的领口。江行雪不敢进房间里,单是结合期这三个字就让他害羞得不敢见到杜羡,哪敢让杜羡闻到他的信息素。
杜羡道:“就算你信息素是榴莲味的,我也不嫌弃你,进来吧。”
江行雪问:“榴莲是什么味?”
“巨臭。”杜羡答。
江行雪生气:“我不臭!”
“那你躲什么?”杜羡感到莫名其妙。
他没想那么多,还数落了几句江行雪,说他太别扭。很快医生到了他家,拎着药箱过来,过了十分钟左右,医生和杜羡说检查好了,他可以进来。
打开江行雪的房门,扑面而来一股清甜。
杜羡陆陆续续闻过许多种香味,舞池里的诱惑强势,晚宴里的优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