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要紧的是,告诉他下回别再离家出走,这种举动很危险的。”
杜羡再次道谢,让警察放心,自己一定和人好好说话,然而挂掉电话,车内一片静得像是没人存在。
过了没多久,江行雪心虚道:“你报警了呀?”
“在去学校的那条道上来来回回绕了几十圈,没见你人影,我吃得下饭、睡得着觉吗?一闭上眼睛,就是你……”杜羡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闭上嘴。
“对不起。”江行雪第二遍说这个词。
阴差阳错整出这样的意外,不全是江行雪的错。杜羡认为人没事就行,也懒得教育人了,和江行雪道:“算了。”
江行雪没想到杜羡会担心成这样,更加难为情了,在座椅上坐立难安,再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对。”杜羡说,“你别吵着我,我现在严重缺觉,心跳特别快,不想听罪魁祸首说话。”
江行雪原本想诚恳地发个誓,说自己真的长记性了,这下子自讨没趣。
车开到半路,杜羡看江行雪那想说话但不能说的委屈样,有点想笑,生生憋住以后,轻哼一声,道:“想说话?”
江行雪很乖地点了下头,手里还捏着喝完的豆浆杯,眼神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