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总是挂着所有事都游刃有余的神采,无论几点钟,无论在哪里,都是如此,谁也别想见他乱了心神的模样。
站得腿酸了,江行雪又倒回沙发上,这沙发大得足够两个人躺着睡觉。他安安静静待在这里,等到几乎整座大厦的人都走光了,杜羡也没出来。
他无聊地看着挂钟,秒针划过一圈又一圈,分钟和时针也逐渐挪动着。
后来,江行雪靠在沙发上沙发上睡着了,半夜被冻醒起来好几次,早上瑟缩着身子睁开眼,实在受不了这里的低温,打算去街上晒晒太阳。
他顾不得什么形象,搓着自己的胳膊往外面走。
休息室外是个小型的茶吧,那里摆了几张桌子。有三个人坐在那里吃着早饭,顺带聊了会天。
有人道:“你刚才注意到光汐了吗?融资方案是不是又没让他满意。”
“靠,那我岂不是又要加班。”
某人灌了口咖啡:“你们关注到的只有加班,而我看到他站在门口,边上的人是杜羡,俩人看着超级登对。”
“杜羡和他什么关系?”
“我哪知道,不过你见过季光汐和人笑着闲聊吗?见过杜羡一脸担忧的样子吗?现在去门口,马上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