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我好欺负,给我摆脸色。”杜羡说,“那我也给你摆。”
“不要!”江行雪急了。
“以前别人几乎没和你有过不愉快?你只生过一次气?居然一晚上就消气了?”。
杜羡不信除了自己以外,没人招惹过他,江行雪的确性格好,但这不代表人际交往可以和谐无事,与之相反,他很可能被人盯上。
“没有,只是不会怎么样。”江行雪低头。
“那次是有什么矛盾?”
江行雪说:“童年的事情了,有个人总是扯我头发,我就也扯了他的头发,他一放学就去我家告诉我爸妈,爸妈要我给人道歉,那天我就不能上桌吃饭了,罚着去反思。””
他回忆了一下:“后来我要和他绝交,可他又跑去和我爸妈告状,说我没礼貌,故意在学校晾着他,我再被批评了一顿,连着饿了两天。”
“所以,以后你吃了什么亏,都不会表现出来,全闷在心里吗?”杜羡道。
他觉得自己是找气受,江行雪之前身处的环境太糟糕了,他只是打听了两次,两次都让他心闷。
“没有闷在心里,可以找个角落悄悄生气。”
江行雪否认,接着认真地和杜羡讲解自